高冷大叔甜寵妻
卓清流見她落淚,笑得卻更是悠閑:“咳咳,虞幫主終是信了!老夫何等身份,豈是妄語大言之人,今日老夫也恭喜虞幫主宿仇得報!不過,這樁喜事雖大,卻比不得眼下虞幫主要為朝廷立下不世奇功,老夫更要賀上一賀!”虞梅揚起珠淚未干的面龐:“什么不世奇功?”卓清流笑道:“幫主何必明知故問,有一人偽稱太子,欺世惑眾,此刻藏身在幫主艙中。虞幫主若是將他獻出,雖是舉手之勞,卻是不世奇功?!彼曇舨淮?,夾在嘩嘩的水聲中卻絲毫不亂,傳到眾人耳中便如對面談笑一般。但這談笑聲中卻有著絕大的誘惑之力,漕幫群豪聽了,都忍不住一陣心頭搖曳?!氨闶沁@句話!他去了,我們還是要自強不息。跟黃陽教干,跟詹中堂干!哼哼,我不信江湖中只有欺軟怕硬的人才吃得開!”虞梅冷笑了兩聲,“今天得了訊,說黃陽教四大護法一起出動,聚在致遠客棧外盯住了要‘做’幾個客商。我覺得好玩,不知這驚得四大尊者齊出的人是哪路神仙,便過來瞧瞧熱鬧?!彼f著轉頭望著他,清澈的目光中卻多了些輕蔑,“不想卻是你這么個有幾分癡氣的書呆子!”朱棣猶未止怒,說道:此人與朕相持二十多年,只為給江湖守著體面。你等在朕面前,有什么體面可言?朕叫你們去死,你們誰敢偷生?朕叫江湖絕滅,你們誰敢稱俠?朕夢中囈語,也是圣音,你們敢不聽么!說話間面泛潮紅,忽覺頭暈目眩,一頭栽在枕上。眾人見他如此盛怒,話也不敢說了,只是叩頭如搗蒜。蔣長亭沉聲低嘯,身子疾旋,連環三劍猶如三道閃電,從“烏云”中直透過去。他以“靈劍”為號,劍法也走的是險中求生的“靈動”一路。只聽得錚錚錚幾聲悶響,這三劍全刺在施超然臂上,卻是如中鐵石。這施超然號稱“魔王尸”,果然雙臂堅如僵尸。蔣長亭心下一寒,第四劍轉刺他的雙眼,卻仍給施超然一掌劈開。這時,妙荷聽得老爹將那“霜荷”二字說得意味深長,玉面就愈發羞紅起來。那是一幅六尺見方的長繡,上面冷傲無比地挺立著兩朵疏荷??茨强莨K~,這繡繪得是秋寒景物,但那一片凋零殘枝中偏有這兩朵白蓮傲霜而立,一朵大的,怒放正盛,一朵小的,婷婷相依。繡將刺完了,卻正是吃功夫的時候,一針一線都費心,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