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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奪不得彩綢,就見不得太子,那中堂的‘躍馬降龍’之計便難如愿!”曹憐花想到此急得雙目泛紅,怪叫聲中,身子一滾,竟從馬背上倒翻躍起,疾向任孤虹撲來。任孤虹卻一聲冷笑:“給你!”反手將彩綢向他拋了出去。曹憐花心中急如油煎,這一撲之下竭盡所能,早伏下了飛星傳恨指、五雷天心掌和“翻云覆雨十六式”的暗器手法。哪知對手竟會在這時將彩綢拋過來。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彩綢攬在懷中,登時一愣:“他怎會將千辛萬苦得來的彩綢輕輕巧巧地還給我!”廟門砰的一聲關上了。妙荷才發覺海青霜的身上衣襟已給鮮血染紅了,“這么多血……”她一時手足無措。倒是他笑了笑,揮手封住自己肩頭的幾處穴道,止住了肋下和背后汩汩的血流。那女子道:鶯兒就會胡說,快回車上去吧。你不知道,只要能與九哥在一起,哪里都是一樣的。那少女直撅嘴,白了任九重一眼,一扭身去了。馬上之人均著道裝,離任九重尚遠,便都跳下馬背,遙遙作禮。一道年逾六旬,羽衣星冠,青鋒在背,率先走了過來。余者盡在三十開外,顯是此道的門徒,個個神情肅穆,無聲跟隨。任九重道:心意我領了。這酒太貴重,再說我功力淺薄,也不敢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