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阿福賀荊山
“我不依…羞嘛…我要罰你…”我撒嬌的說。之后我先后受到幾個同死沒有多少分別的大打擊,其恥辱之深,使我懷疑為什么我的腦還能正常運伯,為什么不發瘋,又不去自殺!‘不……不要啊……’南茜瘋狂的叫喊著,雙手拍打著臺面,滿眼哀求的望著伯爵。不過,解答了我有生以來的問題時,現在又多了一條問題,那就是我的欲望為什么會和純潔扯上關系?我有生以來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,就是沾污他人的純潔,這一種是病態,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,我就不知道了。在夢中,我隱約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,上前一看,原來是我的天使李惠絹。我看到她正在脫掉身上的校服,只剩下純白色胸罩和內褲。